马山集序诗
马山集序诗朗读山外青山楼外楼，吾诗非马亦非牛。
金人自古三缄口，玉女如今几洗头。
不问何之皆落胆，迄无知者乃心忧。
怀沙哀郢吾何敢，偶在牛山冠马猴。
摘要
聂绀弩的《马山集序诗》是其为个人诗集《马山集》所作的自序诗。该诗以戏谑自嘲的笔调开篇，自称“牛马走”，暗喻知识分子在特殊年代的坎坷命运。诗中“天地古今一马驮”以超现实意象，浓缩了诗人背负历史重压的生存体验；“登台我唱马山歌”则彰显其直面苦难的倔强姿态。全诗将杂文笔法融入旧体，以荒诞对抗荒诞，在黑色幽默中包裹着对文化劫难的沉痛反思。作为聂绀弩“新打油诗”的代表作，此诗以“破格”的旧体形式承载现代知识分子的精神困境，开创了“杂文入诗”的独特诗风，被学界誉为“二十世纪旧体诗的奇峰”。
DeepSeek赏析
此诗以奇崛之笔写孤愤之情，开篇"山外青山楼外楼"便见超然物外之态，却又自嘲诗作"非马亦非牛"，暗含不合时宜之叹。"金人缄口"与"玉女洗头"对仗工巧，一显慎言之戒，一讽时俗浮华。后联"不问何之皆落胆"道尽世态炎凉，"迄无知者乃心忧"直抒知音难觅之悲。末句化用屈原《怀沙》《哀郢》典故，以"牛山冠马猴"自喻，既见放达，又藏辛酸。全诗用典自然，对仗精工，在嬉笑怒骂间寄托着深沉的忧思，堪称讽世佳作。